坐月子,是我最讨厌的活动之一。这个活动,让热爱自由的我觉得被封锁,被限制。这个月里我一直催眠自己,生宝宝是快乐的事, 不要被坐月期的种种不便弄得不开心。日子毕竟会过,一个月其实不算什么。
杰齐一出生,面包超人和杰仁就陆续染上伤风咳嗽。病倒了的面包超人,工作繁重依旧,每天除了早出晚归地工作,回来还要照顾杰仁和做家务。当初聘请陪月婆的时候,她说她会帮忙做家务,喂杰仁吃晚餐(早上到傍晚在托儿所渡过)。 结果是。。。都没有做到。
据说坐月期间如果常常上下楼梯,子宫会下垂。所以,我打算住在楼上两个星期。陪月婆五十五岁了,每天把三餐捧上来给我吃。几天过后,我发现沿着楼梯到我房里的路线有着一行行的汤汁和红枣水的痕迹,当然地上累积的灰尘和毛发也越来越多。可能老人家的视力不好,我袖手旁观了整整两个星期,地上的情况依旧。结果是我叫陪月婆拿扫把给我,我自己扫。她竟然问我扫把在哪里?哗!两个星期了还不知道扫把放在哪里?我根本不敢想象楼下的情况是何等脏乱。 最不可思议的是她真的把扫把拿给我,然后看着我把整个楼上的三个房间和连接到楼下的楼梯扫清洁。
第三个星期了,我觉得自己的状态逐渐恢复,想下楼活动活动。面包超人好心提醒我不如月子做完了再下楼。原因是他不想我的情绪受影响,然后影响奶水分泌 (哈哈!)。他说我的我的厨房已从‘洁净明亮’变成大排档的厨房。炉灶和地板都裹着黏黏的油脂。。。。。。
我结果还是下楼了。面包超人的言辞没有夸张。我的家已经面目全非。我的锅碗厨具,一下子老了十年!连我的洗衣机和干衣机也倘若望着我流泪:“主人,我们不是煮饭的,为什么我的身体也裹着一层油?”
心淌着泪,这简直不是我的屋子!
算了,陪月婆一回的隔天,我马上请清洁工人来打扫。屋子慢慢恢复了‘家’的样子,但‘家’的元气还是要靠我们一家大小慢慢地注入。
坐月子,始终不是我的那杯茶。一生经历两次已经足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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