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 February 2011

安娣

今天我从公寓停车场乘电梯上自家单位。
电梯半途停留在公寓大厅。
门打开,一对我不认识的母女站在门外。
妈妈穿宽松T-Shirt 配短裤;小女孩穿着幼稚园制服,背个可爱的小书包。
讨喜的小女孩一看到我马上笑脸盈盈地喊了一声“安娣!”
我自认一向没有什么小孩缘,对着这样热情的小女孩,真的有点受宠若惊。
“小妹妹好乖啊!”这句话自然地从我的嘴边溜出来。

母女一进电梯,小女孩继续对我笑。
抗拒不了她天真无邪的笑容,我跟她谈起天来。
“你几岁啊?”
“五岁!”
“你刚刚放学吗?”
“是!我刚才去读书!”
“你回家要作什么呢?”
“冲凉然后吃饭!”
答案句句铿锵有力,直接了当。

转眼,电梯到了她们的楼层。
“你的家到咯!”
“安娣,bye bye!"
"Bye bye!”

小女孩健谈亲切,妈妈则全程低头微笑望地。
真是一对性格迥然不同的母女。

电梯继续升到我的楼层。
我心情愉快地走向我的单位。

咦?刚才小妹妹叫我什么?
安娣!

曾几何时我对这个称呼是那么地抗拒。
以往每当有小孩叫我‘安娣’,我会马上纠正他要叫‘姐姐’才对。

如今我竟然那么自然地接受了这个称呼,完全没有异议。

我到底从什么时候开始变得这么容易接受现实的?
无从考察。

岁月不留人,七字辈的不被叫‘阿嫂’已经很给面子了。

‘安娣’和‘阿嫂’,当然选安娣。

21 February 2011

菠菜炒肉

那天,约了两位中学同学梁慧敏和李雁一起吃饭。

记得当年大家都只是十多岁的青春靓妹,如今虽然说不上历尽沧桑,但也都已经有了各自的故事。话别多年,慧敏已是从事科学研究的博士级人马;李雁也已在外资公司担任高职。

当晚,她们早到,我迟到。在广场内物色餐厅的时候,慧敏给我打了个电话。

慧敏:你想吃什么?
敏思:都可以。你们挑吧!
慧敏:那你又什么偏好吗?或有什么不吃的?
敏思:嗯。。。。。。多菜少肉就可以了。
慧敏:菠菜炒肉?

(慧敏马上转头跟身旁的李雁讨论,我在电话里听她们对话)

慧敏:敏思说要吃菠菜炒肉,这里哪一间有卖?
李雁:菠菜炒肉?为什么?
慧敏:不知道,她说要吃菠菜炒肉,这里有吗?
李雁:那要去中餐厅问问看。

我在电话的另一端拼命喊:“是多菜少肉,不是菠菜炒肉!”没有人理睬我。
我只好一面笑,一面耐心地听她们如何寻找菠菜炒肉。

过了好几秒,当她们终于发现很难在那个西式的广场找到菠菜炒肉的时候,我才有机会誊清。

当晚我们在一家越南餐厅吃了一顿多菜少肉的晚餐。

三个朋友,三个小时,时间真的不够我们话当年。

谢谢你们让我渡过了一个有感慨有欢笑的夜晚。

下次聚会,找一家有弄菠菜炒肉的餐馆吧!


左起李雁,慧敏和我。

16 February 2011

Something to share......

We want to be skinny, but we don't control eating.
We want affection but we push away those who shower us with it.
We want to be free of debts but we recklessly spend.
We want love but we don't want to accommodate and change.
We want face but we don't act in ways that invite it.
We want people to help but do we really help?
We want respect but we run away when it gets tough.
We want blessing but without any commitments.
We want freedom from problems but we ran away from remedies.
We are frustrated, we don't know much but we don't want to study.
We want a good body but we don't want to exercise or diet.
We want clairvoyance but we don't engage in retreats.
We want understanding but we create confusion with our non-commitment.
We want clarity of our intentions but without effort.
We want not to be misunderstood, but our words are elusive.
We want blessings and affection but without devotion.
We want constant support but we don't make time for others.
We don't want conflict, but we break our word of honour.
We want smiles, nice words and acceptance but we are hard and unforgiving.
We pray, but our prayers don't bear fruit.
We hate problems but we ignore the real cause of it.
We are lonely and lost because renunciation is just a big word.

<< If Not Now, When? >> by H.E Tsem Tulku Rinpoche

13 February 2011

又是情人节咯!

今年的情人节落在蓝色星期一。
紫色的浪漫和蓝色的忧郁怎么看都不能并存。
我和我的情人决定提前在周末庆祝。

结婚好几年了,你问我过情人节还有火花吗?
坦白说,没有了。

灿烂烟花没有了,
取而代之的是无价的默契与隽永的感情。
这,可是一般年轻情侣要慢慢累积的。

面包超人问我要什么?
鲜花?巧克力?
我想了又想,倒不如折现吧!
我的情人变成了财神爷。

那么要吃什么呢?
有小提琴伴奏的烛光晚餐?
我会鸡皮疙瘩浑身不自在的。
而且年还没有过完,
大鱼大肉也真的吃不消了。
既然午餐到过素食馆,
晚餐就来个seafood platter 吧!

吉隆玻没有海滩,
我们只好在购物中心的人海中吃海鲜拼盘。


Seafood Platter


Caesar Salad


我们没有刻意化妆打扮,
只有两颗坚固真诚的心。

我们没有甜言蜜语,
只有自在地侃侃而谈。





从今年开始,马来西亚的回教徒被禁庆祝情人节。
据说这是为了避免婚前性行为。

如果不庆祝情人节就可以避免婚前性行为,
这想法跟相信只要不穿着性感,女人就不会被人强奸一样荒谬腐朽。

很多东西表面上看似有道理,
但深想一层就变成歪理。

好了,看在我还可以堂堂正正地庆祝情人节的份上,
我应该感恩,不要再多嘴了。

祝大家情人节快乐!

12 February 2011

我爱三文鱼

我爱吃烤三文鱼,喜欢它那带有奶油味道的肉质。

面包超人常说哪有什么奶油香味,那股怪味明明就是臭腥味嘛!

不管它腥不腥,烤三文鱼这道菜色常常在我家厨房出现。

原因不外是自烤三文鱼不但简单美味,而且烹煮过后厨房还是干干净净的,完全没有油烟。

只要在鱼片上涂上初榨橄榄油和少量海盐,放入烤炉以摄氏175度烤30分钟就大功告成了。

再配上烤灯笼椒,青豆和Zucchini (或任何你喜欢的蔬菜), 就是色味香俱全又营养丰富的一餐了。

读了蔡澜的文章,就已经不大敢吃三文鱼刺身了。

还是烤三文鱼好,美味又安全。



07 February 2011

兔年礼物来咯!

初三回到家,铁门塞着一张快递公司的邮包通知书。
是快递叔叔来过了,但是由于我们已经回乡过年,所以没有接收到邮包。

今天麻烦快递叔叔再跑一趟。
收到什么呢?



噹!噹!噹!噹!是一包大白兔奶糖!


谢谢彩芳,在家乡Segamat大淹水的时候还特意为我寄来这份贴心的礼物。

以往的大白兔奶糖含毒被禁,这包奶糖由新加玻进口,应该可以放心吃了吧。

吃了大白兔奶糖,希望大家兔年行大运!

06 February 2011

渔夫的守护者

那天,我到海边看海。
不经意地看到在浅滩撒网的渔夫,还有他的守护者。



渔夫撒网

猫咪负责守护桶里的收获。



希望主人今天可以捕到大鱼。


喂!你为什么偷看我们的桶?

虽然桶里空空如也,我们一样要监守。


主人又撒网了。


主人回来了。

让我们上去看看,这一次有没有收获。

还不错,有捕到两条虾。

今天没有什么大收获,我们要回家了。
我们是不偷腥的猫,我们是渔夫的守护者。